叶辞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好。”
庄理点了点头,从旁边往楼梯处走去。叶辞一步跟上,握住了她手臂。
“小理,留下来。”
庄理深吸一口气,回头,没能抵住叶辞那无限柔情似的神情。
“就今晚。”
“就今晚。”
很奇怪,叶辞之所以给庄理置办住宅,也是不想让情人变成某种过于亲密的存在,可今晚庄理的表现让他困顿了。
没有哪个女人真正关心瑾瑜,甚至因为瑾瑜而责问他,这种角色不曾出现,也不应出现在庄理身上不是吗?
然而他并没有排斥,甚至说是有一点雀跃的。就好像他期待这样一刻很久了,早在多年以前,为瑾瑜更换尿布、吹凉米粥,在瑾瑜摔跤大哭时,和太太坐在花园里看瑾瑜和别的小朋友玩耍,多期望那场景是真实而永恒的。
在每一个吃阿普唑仑、半片佐匹克隆甚至到一片佐匹克隆才能入睡的时刻。
所以他期待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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