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庄理对瑾瑜的反应颇感意外。通常这声称呼只能在特殊时刻听见,代表瑾瑜的某种认可,她们已有一些时日不曾见面,按理说称呼会退化成“你”或者“喂”。
“姐姐怎么了?”瑾瑜膝盖撑地起身,向窗门走来。
庄理暗暗挣脱叶辞怀抱,鞋尖落地。“没什么。”她借叶辞的臂膀站稳,朝瑾瑜温柔地笑。
叶辞说小家伙念叨姐姐很久了,今天找着机会把人请来了。
瑾瑜亲昵地拉着庄理去桌边,展示她的蜡笔画。叶辞看了她们一眼,和住家阿姨去了开放式吧台。
客厅这边,庄理看着这些犹如巴斯奎特涂鸦般纷乱混杂的蜡笔画,惊得说不出话。并非惊叹稚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从前在画室已见识过,而是看见了底下的英文报告。
瑾瑜正在做心理治疗。
事件过后瑾瑜进行过心理疏导,看起来缓和了,近来又因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旧的新的症状悉数出现。瑾瑜患有儿童攻击行为、选择性缄默、梦游症、神经性呕吐等,一系列常见儿童疾病,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庄理不完全了解神经科学也明白这是一个复杂案例。
瑾瑜翻着画册和纸张,终于再次出声说:“你不喜欢瑾瑜吗?”
“当然喜欢!”庄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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