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他要他的大世界,而她只得仰息跪拜他一人跟前。
“不敢给你添麻烦。”庄理说。
若是表明他们这层关系,南晴定然会借由姐妹情谊帮高总游说。庄理不想让叶辞为难是事实,现在语中讥诮也是本意。
“见好就收。”叶辞冷然说。
商务车驶离会所没多久,一辆大g亦驶离。目送代驾载着费总离去,主管问高总,这下怎么办?
包厢开了,香槟点了,还有陪酒女郎,开销不小,总不能打水漂。高总朝楼上挥手,“叶总不是说了吗?该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可是……”
“别说了。”高总眉头紧促,焦躁地回到包厢。
几位年轻人一开始不知所措,等高总和南晴出去说话了,他们在女郎巧言令色下放开来,包厢重新热闹了。
门外,高总数落着南晴。多年来的社会生活让她应付男人得心应手,顺毛似的顺着他的话说,手缠绕上去,嗲声嗲气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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