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高总往手心锤了一拳,“腕儿也太大了!”
旁人轻声说:“费总他们都捧着的爷,难揣摩啊。”
叶辞来到楼下行道,看见庄理站在马路边吸烟。
树的阴影拢住她,影影绰绰一个侧影,倒好像真有点学生时代的感觉。
“不校花儿么,扮太妹?”叶辞走近了说。
一记眼刀飞过来,叶辞扯了下唇角。
庄理单手抱臂,另一只手垂下掸烟灰,“你不会又要说,是欠人情债才来逢场作戏的吧。”
“还……真是。”叶辞笑了下,“但这做戏我们得讲清楚,是和高培安,不是和别的谁。”
庄理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轻哼,“那你为什么让我出来?”
“你想在里边陪酒?”
庄理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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