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谢秘书亲自到酒店来接庄理去机场,办完差事的叶辞也从另一边去往机场。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一行人于傍晚抵达温哥华。,潮湿寒冷,好在一下飞机便上车,一下车就进入室内,处处有暖气,脱掉厚重外套就很自在。
收拾好一阵子,换了香槟色丝绸裙子的庄理出现在叶辞眼前。头发随意盘了起来,妆容淡淡的,唯唇涂了正红色。
这是叶辞挑的裙子,一般人压不住香槟色,穿来就俗气,但在庄理身上明艳动人。
叶辞没有夸她靓,他只是问准备好了吗?然后伸出手。
她注意到他西装外套的口袋叠了香槟色的方巾,领带是大胆的暗红色罂粟花纹样。
张扬、恣意,坏得彻底,他们是相似的罂粟。
庄理笑着微微偏头,长耳坠叮当响,“你呢?”
她的手刚抬起来,他的手便递过来接住了。
“当然。”
来接他们的万家的车在法餐厅门前停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