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喉咙发涩,好半晌才回应,“我想在你身边,可我需要我的生活。叶辞,我太年轻了,一无所有,如果不找到自己的步调,往后你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不是——”
叶辞无语蹙眉,“我怎么会不要你?”
也许他的目光太纯粹,她不敢琢磨,垂下了眼睫,“我是什么人,你好清楚不是吗?也许有一天你会厌倦……”
“你能不能别把什么事情都弄得像算账一样?”
庄理顿了下,“你觉得没劲了?”
叶辞揉了揉额角眉心,起身说:“我没觉得没劲、没厌倦,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女人。小理,我就只要你。”
庄理怔住了,缓缓抬头,看见叶辞脸上的无措与无奈。他不懂得怎样辩解,也从未对女人辩解过,即使是曾经的太太。
“你说什么?”
手指穿过她的发,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只要你。”
她干涩的喉咙滑动了下,手不由自主攥紧他的衣衫,“那你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叶辞留下来了,庄理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梳洗后换了轻薄的裙衫,他只是抱着她安静地侧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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