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抿了口咖啡,同时拨出叶辞的电话。他没有让人等太久,从坐席起身,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接听电话。
“醒了?”语气温柔得好像夜里那个人不是他。
“怎么才回来就出去……”她埋怨,也是撒娇。
叶辞浅笑说:“怎么了,这么想我啊。”
“这么几天没能说上话,我有事儿和你说。”
“你现在说。”
“那个,我复查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完全没问题了,所以我——”
“嗯。”叶辞冷淡打断,“今天就搬吧,一会儿我让人接你过去。”
接近傍晚的时候,庄理和她的行李来到高层豪宅。距离上一次来时,整个陈设未再有变化,衣帽间仍放置着崭新的衣服,首饰盒里什么也没多。
待司机两人走了之后,庄理打开行李纸箱开始作整理。她把叶辞送她的首饰放进盒子里,也把原来那些登不了大场面的耳环一同丢进去。
它们的差别——她现在清楚了,只是她是否需要的差别,而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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