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静默片刻,说:“难讲,不过他见我过来有点惊讶、有点得意,难免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了。”
“哦……。”万以柔有点失落似的,“他恐怕想不到我们还有后手。”
“叶辞心头鬼祟得很,当初我就不看好这门婚事,你执意要嫁给他,希望至少我女儿要获得幸福。可是呢?也不是阿爸念叨你,你们这些年也够荒唐的了……”
万以柔听来不觉贴心,反而刺耳得紧。至少女儿要获得幸福,所以给儿子的就是坦途吗?
凭什么她不能和胞弟一样?在父亲心里,这杆秤从来就没平衡过。
透过墨镜,窗外飞驰的景色变得愈发模糊。
二楼一间朝东的房间黑黢黢的,窗帘遮严实了,方才醒了的女孩正在睡回笼觉。用人说上去看的时候庄小姐已经躺下了,没好打扰。
一会儿的功夫却做了个好冗长的梦,庄理在轻拍和温声呼唤中抽离梦境。睁开眼睛对上叶辞的眼眸,他直起身,“怎么还睡着了?”
“睡绵了。”庄理弯起唇角,伸手摸找出枕头底下的手机看时间,“你事情谈完了吗?”
“谈完了。赶紧起来,换身儿衣服。”叶辞把人捞起来,庄理软软绵绵贴着他,还不肯彻底离床。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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