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啊。”叶辞从大楼走出来,捻灭烟。
随后的谢秘书撑起伞,垂眸道:“叶生,上车吧。”
“鸿飞,你讲,我到底是谁呢?”
谢秘书微微拢眉,不忍道:“叶生,你身后还有我们好多人。”
叶辞哂笑,“前些日子见,这行长还二公子二公子的喊得亲热,今儿就‘得公事公办’了。给叶家做了这么多事,足够我进去的了,可我不过是一条挥之即来找知己去的家犬。”
何时见叶先生讲这番自贬的话,谢秘书握伞的手微微颤抖,斗胆说:“您对瑾瑜小姐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是他们不近人情,连至亲骨肉——”
叶辞淡淡打断他,“上车吧。”
本来几天里筹集八亿港币就足够吃力,现下绑匪又追加一大笔,叶辞没有炼金术,哪能一夕间变出那么多钱。
短期内抛售地产、债券和股份是很难的,转卖艺术品相形之下又显得杯水车薪,于是叶辞向平日里亲切得称伯父伯母的人求助,可叶家家母打过招呼了,要叶辞的事自己担着。
到底是谁的事?说来是根正苗红、名门大家,可对至亲这般计较,有用就是家犬,没用即是丑事一桩。
也怪不了谁,叶辞当初要来这个孩子的目的也不纯粹,为了笼络叶家,笼络住至少其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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