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
昨天听说了,还在简讯里同她讲甜言蜜语,庄理感到心寒,“难道叶小姐不是你妹妹吗?”
“lowy……你怎么了?”
庄理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要说错话,缓和道:“我只是觉得老天怎么如此不公,你家度过了危机,可叶小姐……”
“谁让我姑丈这么狠。”万克让倒起苦水,说家里公司种种坎坷,又说大姑原本美满的婚姻到头来成了这样,“lowy,你同情谁,都不该同情他的。……你知,我曾经对他还抱有侥幸,觉得大姑所筹划的不过是一种示威,但现在你看,大姑若不是这样做,就没有一点还击的余地。”
庄理暗自深呼吸,说:“阿让,你告诉我——这件事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万克让发誓说他真是这才知情,假若知道大姑的计划里有这一步,一定会反对。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这样是哪样?”
“瑾瑜不会有事的,大姑不可能让她有事。”
沉默半晌,庄理轻声说:“阿让,我不知原来你心里这么能藏事。”
“这么讲来,你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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