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被绑架了,绑匪索要一亿美元,限三天之内。”叶辞的声音仿若自寒潭而出,平静而没有丝毫温度。
约等于八亿港币,细数香江富豪,资产众多者如过江之鲫,但能紧急腾出这么一笔现金的却少之又少。
庄理心下发颤,“报警吗?”
叶辞连惯常的冷笑声也没有了,说:“正在想办法找人。”
绑匪真实位置难以查证,用模拟号码给叶辞发讯息,要求在不惊动警方的情况下交易,否则立马撕票。
很难说绑匪是在唬人还是真的在警署内部有同伙,作为一个父亲,他暂时只能照做。
“这么多现金……”庄理说,“你可以吗?”
“恐怕我必须向太太和岳父求助了。”
通话兀地中断。
庄理惴惴不安,可除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也不晓得能做什么。没法再待下去,她换上一套西服裤装,穿上自己的大衣,走了出去。
早晨六点钟,天蒙蒙亮,街上门市大多关着门,只有招贴画与在光线下愈来愈黯淡的霓虹显露了一点节日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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