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哎”了一声嫌烦,没气力说别的话。
过了会儿叶辞俯下身,亲着她耳朵说:“这多不好看啊,做了吧。”
“你是说激光做掉还是指文身?”
叶辞轻笑,声音落在耳朵里,比亲昵还让人心痒痒,“你这估计有点难做,实在不行文身吧。文个什么?”
庄理没答话。
叶辞也不再问了。被手机铃声冲散的感觉很快回来,他们浅浅到顶,迅速落地。
他们分开来,恢复神智的庄理感觉到羞耻,不知该往哪儿去。叶辞拿纸巾作了处理,把衬衫披在她身上,让她去卧室的浴室。
他拾起所有的衣物,也走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与防水帘,庄理在里面冲洗,叶辞坐在马桶盖上吸烟,总有点儿不够尽兴的索然之感。
手机振动过了,叶辞才反应过来。看见几十通未接来电,家里座机、管家、谢秘书……甚至还有万以柔。
他忽然感到紧张。拨回给谢秘书,一下便接通,对方说:“叶生,你在哪边?叶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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