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茂叶扇后有人撑了个懒腰,不小心将酒瓶玻璃杯拂倒在鹅卵石铺就的地上,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些个师奶没事找事,他都躲到这儿来饮酒做美梦了,还是被搅了兴致。
叶辞从狭窄的花台上坐起身,让站了些微泥土的皮鞋落地,站起来,抖抖褶皱的衣襟,理理腕表。
七点过,还早得很。
找点事做也不错。
走出温室,穿过昏暗的草坪,往台阶下走去。左转再左转,走到台阶底,见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点头勾身,“叶先生晚上好。”
叶辞说:“叫司机备车。”
“好的。”工作人员一边目送叶辞离开,一边同蓝牙耳机那端对讲。
叶辞走到半道车便来了,非常低调的商务车,他的专座。
司机是跟了他几年的本地人,叶辞进入后座便问:“太太走了没有?”
“天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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