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公主和谢二公子一开始说地好好的,忽然间大喊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提着裙子逃命似的跑路了的行为算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终究还是青佩先败下阵来。这两年她同罗烈接触的次数也不少,知道这人一向是个锯嘴葫芦的性子,他不想说的话,再怎么逼都逼不出来。当即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走到碧纱橱的小榻上躺了下来,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罗烈目光微顿,站直了身子隐到了阴暗处,霎时间,碧纱橱里就只剩下青佩一个人的呼吸声了。她从被子里探了半个脑袋出来,瞅了一眼月光晒不到的角落,用力吐了口气,翻身背对着那处躺着。

        “真是个木头。”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被褥里传了出来,听着有些闷。

        第二天青佩起了个大早,可进了内殿才发现,赵曦月起地比她还早,单手托腮地坐在妆台前。她的目光虚虚地落在窗外,一头青丝随意地洒在悲伤,指尖绕了一缕轻轻把玩着。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上翘,却又立刻反应了过来,用了甩了下脑袋,红唇抿成了一条细细的线。

        可眼睛里,分明还有未来得及隐藏的笑意。

        目睹了这一幕的青佩不由得更加担心了起来:她家公主,不会是撞坏了脑袋了吧?

        “青佩你起啦?”眼角的余光瞟见了一脸踌躇地站在门口的青佩,赵曦月微侧了脸,嘴角一勾扬起了一个灿烂地笑容,明晃晃地,仿佛比窗外的朝阳还要明亮一些。

        她家公主的心情是真的很好了。

        到底是年轻,虽然昨晚睡得也不早,可睡饱了之后眼底那层淡淡的青色已经褪下了,连带着精神瞧上去也饱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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