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手起印落,?他新换上的霜色直裰上就多了一个碗口大的印章,明晃晃地盖在他胸口。沉手的小丫头笑嘻嘻地用小胖手戳了戳他胸口的章,满脸骄傲:“糯糯的了。”

        在那一刻,二皇子想象中的上书房,彻底崩塌了。

        不过还好,赵曦月在上书房作威作福的日子只持续到了她七岁那年。忍过了她将吃了一半的糕点硬塞给自己,忍过了父皇亲自为她开蒙,忍过了她抱着一个巨丑无比的娃娃喊“二哥哥”,赵曦月不在上书房的第一天,二皇子觉得天都亮了。

        之后的上书房总算是渐渐有了他想象中的样子,他顺利领到了父皇派给自己的在兵部的差事,朝中也渐渐有了立他为太子的声音。

        那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就渐渐被他忘到脑后。

        可当他正式到兵部任职之后,才逐渐发现许多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兵部里的都是些上过前线滚过刀口的人,他这样从未经历过战事的皇子根本掌不了权。且他贵为皇子,平日里的消遣应酬更是不少,还有许多迎来送往的打点,时间一久,他就捉襟见肘。

        遂日日想着法子开源节流。

        此次总算是有人献计,教他趁着端午节的功夫敛一笔财,若是操作得当,往后的银钱自然取之不尽。他听后亦是觉得此计甚妙,当即派人安排了下去。

        不出所料,事情照着他预想的样子顺利地发展了下去。可当他美滋滋地听着下人数着今日自己有多少入账的时候,忽然来了人说有人下了重注在魁首上,按着他们定下的赔率,得付出去二十万两。

        将自己卖了可能都不够二十万两的二皇子眼前一黑,权衡轻重后,当机立断地派人去寻他三舅舅路霑,要他帮忙将人抓了,好让此事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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