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年纪也不小了,?要顾好自己,咱们两个还要照顾小满呢。”

        储开济却没心思多解释,一边喘气,一边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问:“刚才——郁家那小子有没有来过?”

        舒玉卿的手动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替他擦汗:“你说阿越?他是来过,这就是他送来的。”

        她指了指旁边的一只精致果篮。

        “他倒是有心,?说是来探望其他病人,知道今天是小满要来住院的日子,就也顺路来看看。”

        储开济见她面色如常,一时有些不确定:“他……还说了什么吗?”

        舒玉卿想了想,摇头道:“就这些了,?也没呆多久,?前后不过五分钟,小满要进去的时候,他便也走了,?好像还有别的事。有什么不对吗?”

        储开济屏住呼吸,一双眼睛紧张地看过去,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确定她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便是这一口气的松懈,令他浑身像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你喊医生?”舒玉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他,免得他滑到地上。

        可他低垂着脑袋,撑在双膝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两只手掌慢慢盖住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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