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的女孩子,应该才从大学毕业不久,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成熟。
月初霖不觉得奇怪,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一定早就见过各种场合了。
“秦小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两个人显然都知道对方是谁,倒也不必再兜圈子。
秦蔓露抽了张纸巾,将额头上的汗珠擦了擦,指指楼上:“抱歉,刚刚在楼上上完普拉提课下来。”
她将纸巾丢到垃圾桶里,转头看着月初霖,认真道:“月小姐,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向你示威警告的。至少现在,我和郁驰越还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没有资格将你赶走。更何况,刚才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真到了那一天,不必我来,不必任何人来,你都会主动离开的,对不对?毕竟,连法律都保证不了人心,更何况其他。”
月初霖笑了笑,没有回答。
尽管秦蔓露说得不错,但她语气里的势在必得依然让人感到不适,好像她已经笃定,郁驰越最后一定会选择向现实和利益妥协。
没得到回应,秦蔓露也不生气,只是顺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郁家现在的情况,内部矛盾已经不可能平息就是,储家到底站在哪一边暂且不论,如果不和我们合作,郁驰越就无路可走,只能将所有的一切拱手让人。”
月初霖静静地听着,这次没再保持沉默,而是忽然想起那天听到的韩介衡的话。
“可是,他一定不会把所有东西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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