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从未公开反对过,所以,他们总觉得还有希望,尤其在这关键的时候。

        今天,才算是郁驰越第一次当众去反对。

        屋子里有片刻寂静,大家的表情空了一瞬,才慢慢有人反应过来,站在中间调停起来。

        郁驰越却已经失去了再次加入他们无谓的讨论之中的兴趣,坐在座位上表情淡淡,不再说话。

        这时候,月初霖打来了电话。

        他捏着手机,对着那三个字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面色稍稍缓和,抬头冲众人点点头,道了声“抱歉”,起身走到外面无人的地方,接通电话。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却有掩饰不住的关心和淡淡的放松。

        那边好久没人说话,只是时不时听见汽车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地驶过。

        “郁驰越,今晚去酒店,好吗?”

        他侧身靠在墙上,轻揉眉心,只觉得心口的烦躁被轻轻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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