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萧敢保证,如果他是狗仔记者,就凭着刚刚的猛料和几张照片,绝对能让明天的杂志卖到断货。

        “把人抬上来。”宫溟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很快,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被抬上来,真的是抬,那人全身虚软的瘫痪在白色的担架上,嘴角处留着鲜艳的血溢到白色的纱布上,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宋心颜几不可微的震颤了下,这个微弱的动作没有逃开宫溟的眼睛。

        “怕?”他目光平静的吐出这个字。

        宋心颜像知道他是问自己的,娇小的头部摇的像拨浪鼓。

        宫溟对她不承认的行为,没有挑明。

        分明,她刚刚还充满血色的嘴唇已经渐渐苍白,还死死的扛着不肯承认。

        宫溟也不逼她,只是右手拉过她的手,放在宽厚的大掌里,细细抚摸着、挑眉问:“很冷?”

        “手这么凉!”

        明明是这样温润的声音,听在宋心颜的耳朵里,却像是从地狱里冒出的阴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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