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次怔了一下,突然又眉开眼笑的道:“我最喜欢喝酒了。”说着来到刃巨对面坐下。
两人就这么坐在空中畅饮拼酒了。辛次向来好酒,刃巨也不弱。但是几壶下去刃巨就脸色微红,辛次却一脸无事好像没喝多少酒似的为自己和刃巨斟酒。
“来、来,没想到你战斗时还带着这么美味的好酒,真是绝品啊。”辛次哈哈大笑道,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刃巨已经面红如枣,忍不住到一旁吐去了。
辛次见了邪笑道:“和我比喝酒?你不知道我在流宗剑派里号称‘万酒罐’吗,区区十几壶酒怎么醉得了我?你太幼稚了。”
刃巨一会回来了,摆摆手道:“我不行了,算我输了,你想怎么处置我,说吧。”
辛次笑道:“难得你请我喝这么棒的美酒,我怎么舍得罚你呢,你走吧……但是若下次再看见你侵犯我流宗,必不轻饶。”
刃巨摇头叹气道:“我昨夜目观天象,知流宗大势未灭,而衡却隐隐有股摇摇欲坠的势头,这说明,此战是我衡输了,我也回不去了。就此别过,我还是回家置块好地,盖个房子,娶妻生子,为父母尽孝吧。”
“百善孝为先,你能想到父母,也挺不错了。”辛次笑道。
刃巨又摇摇头道:“我十五岁就离开家出去打拼,如今已过近二十年,不知家里双亲是否还好。反正,此战的结果我早已知晓。”
刃巨说着站起对辛次拱手道:“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我家住国都‘澹阳城’,在此南方千里之遥,你若有空,不妨来找我饮酒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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