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了,慕锦钰出去了。
“哗啦”一声,宁环从水里探出半边身子,水已经凉了,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染风寒。
慕锦钰在栏杆上坐了半天,外面天都黑了,冬天的夜晚十分寒冷,阿喜在旁边冻得脸疼:“殿下,咱进屋里待着吧?”
北风像刀子似的在脸上刮,阿喜怕太子被大风刮得更疯了。
慕锦钰还在回想方才宁环的话语。假如宁环是女子,无论醉花楼的姑娘卖不卖身都该和他无关,但他却着重强调了这个。
阿喜又提醒了一句:“殿下?”
慕锦钰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告诉阿喜:“方才太子妃邀请孤共浴,孤拒绝了。”
阿喜:“?”
太子还没睡觉呢怎么就做梦了?难道病得更加厉害所以又添了个臆想症?
慕锦钰回去:“现在孤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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