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身在这狭窄逼仄的衣柜内,偷偷摸摸的,春非羽愈发觉得刺激难言,竟有种不仅自己抢了白莲花的男人,还背着她和她的男人偷情的背德感……

        绿茶什么的,自己如今好像真的有些名副其实呢!

        若是叫白莲花瞧个正着,不知她这姿色平平的脸蛋是何表情呢?

        春非羽想入非非,雪白的浑圆脚趾悄然蜷起,情不自禁哆哆嗦嗦地缩紧下腹。

        不小心便将那圆硕巨物缠得兴起,瞬间又变得粗壮暴涨,直顶得她那最娇嫩的一点蕊心酥倒蠕颤,烫得她那儿几乎要融化一般,此起彼伏的快感随之汹涌如潮。

        盈盈一握的纤腰越来越软,如风中弱柳般,便要一折急倒。

        仿佛所有的酸慰快美都积攒到了一处,霎时间嫩滑无力的腿儿再也夹不住男人的劲腰,“咚”地一声竟是撞到了衣柜上。

        “嗯?”正在看书的白清禾讶异抬头:“什么声音?”

        她从桌前站起,听着话音儿竟是要往衣柜这边来了:“好像是从衣柜那儿发出来的,不会有老鼠吧?总不会跑进柜子里了吧!”

        春非羽瞪大了眼,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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