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药嘛,当然苦了,良药苦口,不苦怎么能治病呢?”

        白若惜连哄带骗,吹了吹热气,试了试温度,然后用汤匙送到他的嘴边:“来,张嘴!”

        喝了一口之后,他立即别过头去:“苦!”

        他不是都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了,从出生开始不会吃饭就会吃药,就算苦不也苦习惯了,现在还这么排斥啊。

        白若惜有些同情每天给他喂药的宫女了,都是怎么让他喝下去的啊。

        “乖啊,把药喝完,喝完了之后给你吃糖!”哄小孩不过如此,而他的心智好像跟小孩也没有什么区别。

        “糖?就是那个甜甜的跟娘子的唇一样好吃的东西吗?”

        “不许叫我娘子,我不是你娘子!”

        一听到这两个字,白若惜就忍不住陷入不好的回忆之中,想到了某个让她咬牙切齿的男人。

        想着他也是不知廉耻的喊她娘子的,突然,回过神来,思绪便跟眼前的男人重叠,白若惜忍不住一下子打了个寒颤。

        不,他们完全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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