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风缘则有些忐忑,这吊坠的法阵看来并无新奇之处,也没看出能施展什么阴谋。但如果因为盗取法阵的罪名把这吊坠收走岂不是平白丢了一大批优秀的防身魔导器,说不定她还会被连累。

        钱辞把消息发给上层,等回复的时候,看到羽风缘忐忑的样子,便笑了笑,跟她聊起天来。

        “你一个考古科的怎么跑去整什么教廷了。”

        羽风缘听到钱辞这么说,耸耸肩:“我以前站在名为现在的高度,去俯瞰整个历史的维度,纵览千万年前的兴衰聚变。但真的经历起来,我发现我做不到想看历史一样的俯瞰那些人。跟师兄你不一样,我是做不成那种领导者的。”

        羽风缘冷笑一声:“都说以史为鉴,但大多数人可是不会去照镜子的,照了也未必能看清,看清了还会经常忘记。”

        钱辞征然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突然伸出手摸了摸羽风缘的脑袋。

        “你干嘛。”羽风缘护住脑袋。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钱辞说。

        “有的!”羽风缘立刻说,“组织的事情,得你来帮忙了。”

        “帮你不是不行,但你现在要做的是一个星面的工作。我要去找白家报备一下的,不然如果他们把你当成威胁,直接派一支城防军把你灭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钱辞开始给羽风缘解释她要面对的一些麻烦事。

        “——哦,有回复了。”钱辞发现白家那边有了回应,打开通讯看了看,钱辞的表情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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