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夷坐在阮母对面,接过水和苹果,听阮母简单说了说他走后的情况。
听说他走后当天就有一伙人来到家里,据说是监察院的人,为首的人身穿重甲。
“白尤景吗?”阮夷还记得那个人,他在水神院见过。
“他们人不错,还带了慰问品。”阮母说,“不过你的事情我又不清楚,他们问了问你的事情就离开了。”
阮夷看向北方:“我在水神院也见过他,白家的人好像都挺好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你在水神院怎么样?”阮母说。
阮夷回想了一下水神院遇到的各种惊险事,咧咧嘴:“挺好的。”
“挺好的没一年就跑了?”阮母说。
阮夷险些把嘴里水喷出来,尴尬地笑笑:“您知道了啊。”
“有人告诉我了。”阮母说。
“谁?”阮夷疑惑,会关心这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难道白前辈特意派人来通知的?他们应该没那么闲吧。
“我。”一个声音从阮夷自己的房间传来,熟悉的不行,正是让他经历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那个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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