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山和白导年听到白戍城说的都斟着酒杯不动了。
白庭山缓缓开口:“方星未必会赢,而不是白家未会赢。”
“白祖对结果并没有明确的指示。”白导年缓缓补充。
白戍城知道他们什么意思,摊手:“是啊,千年已过,白祖的庇护已尽。有了另一尊神的干扰,白祖的预言也到了极限。白家还能不能存在就看我们自己了。”
“你们都是统兵打仗还当了那么多年家主的老爷们,应该不会说怂了吧?”白戍城喝了口酒看向他们。
“日子我们算着呢,心里有谱。”白导年笑呵呵,“只是习惯了白祖的指示,这突然没了,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还是那样。”白戍城说,“老爹,你这次攻击犹狐,打狠一点,我希望能逼犹狐让步。”
“我明白。”白庭山说。
“老爷子帮我盯着点蓝海那边,贵族势力不强,他们应该会从水神院那里找出路。”白戍城说,“蓝海城内虽然是贵族们的地盘,但原本的监察院等白家势力应该还有地下据点,不会被完全围剿殆尽。你联系到城内的人,让他们去和水神院接触。能争取到象牙塔最好,实在不行也要保证让水神院两不相帮。这些魔法学院最不稳定,如果我记得没错,赫图那个瞬发魔法的技术就是临海市一个小学校的老师研究出来的。水神院诡异的东西多的是,我也见识过不少。有些技术是有希望对军队造成大规模杀伤的,别让蓝皇得到。”
“直接强攻,连蓝海带水神院一起打下来也不是不行。”白导年一口酒下肚,酒杯撂下,桌子震三震。老头赤裸的胳膊上青筋暴起,肌肉横行。
“别,老爷子知道你好久没打仗了兴奋的不行。”白戍城赶紧说,“鲁纳看不惯赫图不就是因为穹铁顶着五大学院的帽子不干魔法师的事,他们只在乎魔法发展延续的。你要是强攻蓝海让水神院损毁,鲁纳那边就没希望争取了。”
“鲁纳可是一直瞧不起水神院。”白导年说。
“兔死狐悲、兔死狐悲。”白戍城说,“我是家主,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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