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不一样,你只是我的血裔,而我也只是个来玩乐的。”白天机说,“那小家伙不一样,他直属于疯女人。在关系上超越神的祭祀,也超越当年我和蓝皇的关系。那是一个混沌点,我知道你想问问他的结局,我心中有个大概方向,但并不是必然的未来。所以我就不多嘴惹人厌了,万一那女人发神经,她能立刻顺着这虚像杀死我的本体——然后在死亡这个属于她的领域尽情折磨我。”

        “你能知晓我的结局,却无法看穿他的。”白戍城沉吟,“如此看来,最好能跟他结盟喽。”

        “自然。”白天机说,“给你一个忠告,哪怕在谋略上你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最好帮那小家伙一把。否则……”

        “如何?”白戍城追问。

        “那家伙很疯。”白天机说,“在没有彻底失败前还好,一旦她发现事情向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不可逆转的滑落。她必然会违背规则,强行扭转局面。她会用她至高的伟力将坠落垮塌的巨厦接住——哪怕这样带来的冲击力会让大厦直接崩碎。她是那种不惜改变方星的本源环境也要完成自己目标的人。在破坏性上,我可是远远不如她的。提醒你一下,破坏性孱弱的我,毁灭了一整个星面,抹掉了一个大陆的生命。”

        “那我可真是庆幸,我们目标一致。”白戍城耸肩。

        “不会不忿吗?”白天机问。

        “不会。”白戍城说,“毕竟我想要的都有了。”

        “那就去吧,你已经没有问题了。”白天机说,“或者说有些问题,你还是想验证一下不是吗?”

        “什么都瞒不住白祖啊。”白戍城说,“那我先告辞了。”

        “永别了,我的后代。”白天机说。

        白戍城离开了地下祠堂,烛火一个个熄灭,具象的光线也开始消散。祠堂重归宁静与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