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家伙算哪门子的医生?他连避孕药和维生素都分不清楚,还敢自称医生?那就是一个靠倒买倒卖壮阳药的奸商!”张老头鄙视道。
“欸!”
周一凡又是一声叹息。
他不过才十五六岁,说话的口吻却一片沧桑:“有头发,谁想当癞痢?我知道张伯伯你是好心,真的,我不怪你。
按你的说法,我妈妈反正都活不长了,再吃进去一些带病毒因子的中药,就算再坏又能坏到哪里?
张伯伯你作为医生,你有你的立场,不卖药给我情有可原,我真的能理解的。
可我作为她的儿子,哪怕有一丁点希望,我也不能停了我妈的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病毒折磨死啊。”
周一凡低着头,使劲挤了半天,硬是没有挤出半滴眼泪。
无奈,只好假装擦眼泪,使劲地揉红眼睛,再抬起头巴巴的看着张老头。
张老头看他这个样子,忽然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唉,这孩子虽然平时狡诈多端,但到底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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