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钰彻底松了一口气。这一系列的事,她肯定是要负责任的,她很害怕王尧的怪罪下来,让她离开符州,她真的很不想离开。
另一边,前往江州的路上。独狼跟秃子抽着烟,聊着今天凌晨熬夜看的球赛。
林静躺在后排座位上,道路的颠簸令她很是痛苦。但她无暇顾及,她不想坐以待毙,还想再试一试,负隅顽抗一下。
酝酿了一下情绪,她发出了哭泣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独狼和秃子的注意。
她哽咽着说到,“狼哥,秃哥,求求你们,帮帮妹妹吧,真的求你们了,我不想去精神病院呀。如果你们愿意放我,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独狼只瞥了一眼,专心开车,秃子吧嗒着烟,继续看林静的表演。
林静误以为有戏,继续装可怜。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嘴巴都有些干了,被咬伤的舌头也越发的疼。
她咽了口唾沫,“行不行的你说句话啊。”
“还行。”秃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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