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是感觉到了此事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没有渠道没有时间,便就放弃了,也是他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强的功利心。
而现在,渠道有了,时间也不用太久,只不过是操作手法恶心了一点。风险是有的,但收益也是有的!而且极其的诱人。
功利心消失了七八年的林启然,在这一刻,又开始萌动了起来。
任何的原始资本积累,都是血腥的。
将林家的崛起,寄托于孙女的这种行径之上,似乎也不是无可厚非。
林静看着沉默的爷爷,知道自己离成功说服只有一步之遥。她继续说:
“刚才是大的布局,还有微观层面上的。别的不说,王尧哥哥的医术那么高超,难道你们不需要吗?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得病?”
“我再说句难听的话。假如说,将来爷爷你的身体不不硬朗了,医院也给不出确切的诊治方法,是不是要低三下四的央求王尧哥哥?”
“如果有我在,则完全不需要。包括你们刚才说的赵爷爷,给他治病,那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啊,王尧哥哥有多听从苏晓曼的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是言听计从完全不过分吧。”
“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静说完便坐下了,点上一根烟,看着自己的爷爷父亲和叔叔,静静的等待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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