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泰酒店,总统套房。
李勤宇坐在阳台上,拿着一块柔软的鹿皮,轻轻的擦拭着一把长弓。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眼神更加温柔,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
那是一把木制的长弓,很是破旧,尽显岁月的痕迹。
弓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看上去很是笨重,像是老年间的产物。
这把弓,是李勤宇用的第一把弓,至今已经陪伴了他二十多年了。
他虽然早已换上了更轻便更专业的复合弓,但依然没有舍弃这把长弓,走到哪都随身带着这个救了他无数次命的老伙计。
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壶烈酒,还有一盘高高摞起的生肉,血刺呼啦的,腥味十足。
擦拭了数遍之后,他双手捧着将长弓放下,伸手捏起一块肉塞进了嘴里,嘎吱吱的嚼了起来。
血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伸出舌头去舔,舔不到的用手擦一擦,然后再舔手掌,不想漏掉一滴。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满足,活脱一个嗜血的野兽。
幼年时期的荒野丛林生活,把茹毛饮血这一习性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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