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舍跟司马取负责接收摆放,司马生和司马义负责记录。
王尧根本没让他们记录,是他们自发的。
因为这些企业家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记下名字,给一张一万块钱的卡,吆喝一声“谁谁谁来了”,再加一万。
这些企业家们,尽可能的想让王尧记住自己的名字。
当然,这只是一开始的价格。
后来司马兄弟的贪财劲一上来,开始飞速提价。
没过多久,他们几人的口袋都鼓鼓囊囊的了。
司马义倚着二哥的肩膀,嘲笑道:“二哥,你这字迹真够烂的,跟屎壳郎爬一样。”
“你行你来!”
“我不来,我小学都没上过,你好歹上到了四年级,认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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