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尧又离开了。
屋内四人面面相觑。
司马生咽了口唾沫,“谁能解释解释,他这到底什么意思?”
司马义想解释,但是现在疼的说不出话。
司马舍长叹一口气,“我现在想到了两种可能。第一种,他是个表演性人格变态,重头到尾都是在戏耍我们。”
“嘶”司马生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太可怕了吧。”
司马取摆摆手,“我觉得不是,他看着挺正派的,不像那种人。”
“确实不像,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司马舍沉吟片刻,“他是个慈悲的人,拿我当朋友,饶了咱们一命,故意放咱们跑路。同时,也是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不太可能吧。”司马生有些无法认同,“咱们可是来杀他的呀。怎么可能会有人因为几个手办娃娃,就放虎归山呢。”
“或许人家压根没把我们当虎吧。”司马舍叹了口气,“我们与他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既然这样的话,咱们是不是该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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