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唯一看懂了王尧攻势的,只有司马义。
他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司马生想要扶他起来,却如何也扶不动。
“别动我!越动扎的越深!”
刚才王尧用了三针。
一针击打在了飞刀边缘,改变了飞刀的飞行轨迹;一针刺入司马义的右手,一阵刺入司马义的腿部枪伤处。
司马义忍受着无边的痛苦,怒视着王尧,“好阴险的人!竟然使暗器飞针!”
王尧哈哈一笑,“都是使暗器的,谁也别说谁阴险。”
中医用针不合理吗?简直不能更合理好不好。
解决掉一个奇人,王尧看向司马生,“你还不打算出手吗?”
“”司马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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