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一切,王尧跟覃阳将病房的空间交给了她们母女,驱车离开医院,找了家饭店,开始喝酒吃肉。
叙旧的话在符州都说的差不多了,没几句,两人就聊到了那吕震雷。
王尧喝了口啤酒,说:“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家真没人能赢过那吕震雷,最好早做打算。”
“唉。”
覃阳叹了口气,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嘬着牙花子说到,“能打赢他的,确实找不到了。但是吧,打个平手,或者输不太惨的人,我三师兄算一个。”
“不过他也受伤了,我这当家的,总不能让他带伤上阵吧。”
王尧沉吟了片刻,叩了叩桌子,“未必不行。”
南陵市临河区覃家武馆。
已经快晚上九点了,依然有人在练武。
四十几号人裸着上半身扎着马步,听着号令轰打着直拳,嘴里有节奏的喊着“呼哈”。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背着手在这四十余人当中徘徊着,嘴里提醒着,“都注意节奏,别慢一下快一下!再错重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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