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问到,“不能不接么?干嘛非要理他。”
“当然能不接”覃阳来了个转折,“但我已经接了。”
王尧笑了笑,“是你的风格。”
“这跟风格不风格没关系,是不能不接,丢不起这个脸。我们覃家武馆能怕他?我爷爷叱咤风云的时候,他还是个卵呢!”
“而且那时候我刚出狱不久,我爷爷刚把武馆交给了我,我急于做出成绩证明自己,让爷爷安心的安享晚年。就寻思着用他的人气给武馆炒作一下,打个广告,能省不少钱。”
王尧点点头,“这个想法不错。所以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发愁呢,怕输吗?”
覃阳叹了口气,“要是我师兄们没受伤,那个叛徒没叛变,那姓吕的绝对不是对手!”
王尧来了兴致,师兄受伤的事,覃阳说过了,可后边那句他没懂,“怎么还有叛徒呢。”
“叛徒是我的五师兄,他是我爷爷捡的孩子。”
“那些年,我母亲一直怀不上,我爷爷很着急,大雪天的在公园捡到了一个婴儿,索性就收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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