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即便虞安歌真的看上自己，也绝对是因为这个白湛的原因。
闻一伦没有接话，将病历合上之后直勾勾盯着白湛，“陆先生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的。”
“嗯？”
“就是对于身体接触到女性会反感。”闻一伦问的很平静，没有半点歧视或者别的情绪夹杂。
就是正常医生询问病患，这种感觉让白湛对他多了一丝信任。
“五年前。”
闻一伦手指抖了一下，白湛便是五年前失踪的。
“那之前呢？”
白湛摇头，“之前出了场车祸，对于过去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不过隐约的记得自己的名字跟一些生活上的小事。”
闻一伦撑着下巴，“说说看。”
“你记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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