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天,她看着许多人跨着药箱来来去去。
后两天,来往的人少了。
到了第五天,除了她,她只看到了自己哥哥和姐姐。
第六天,在屋子里整整六天没出来的百里绯月出来。
“与儿,你父王喊你进去。”
长孙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走进屋子。
满屋子充斥着浓郁的药味。
和药味混杂的是卧榻上男人身上也几乎要散尽的馥郁冷香。
短短五日,床上的男人似乎变了些。
又似乎没怎么变,只是消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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