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一听这话,已经有些下垂的双目,犀利的眯了眯,里面映射出一股寒光。
抬手一挥,金黄色的袖袍顿时将桌子上的奏章挥到了地上。
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散乱在地上的奏章上,也染上了黑色的墨迹……一片的凌乱。
陈公公顿时膝盖一软,立马跪到了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也只有在绝对忠于自己的太监面前,他才会稍微释放压抑的自己。今天游园,他吞了多少屈辱下去。
是的,还是要息怒的。
景帝到底还是景帝。
好似先前的那一怒是错觉,眉眼间已经恢复不动声色,再度拂袖坐下。
“北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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