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喝点热水吗?”陆岭有种奇怪的感觉,疼在她身上,可自己都跟着难受。

        沈溪斜靠在他身上,点头:“喝点热水,还有灌热水袋。”

        陆岭把她身体摆正,让她坐得舒服些,自己起身倒了杯热水,放一边晾着,再找出热水袋,刚灌了少一半热水,发现热水袋漏了。

        现在是九点多,供销社和百货早就关门了,肯定没法出去买热水袋。

        热水晾得差不多了,陆岭把水倒在手臂上试了试水温,把水端给她,看着双手抱着小腹蜷缩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说:“热水袋坏了,要不我用手帮你暖小腹吧。”

        沈溪的手除了夏天最热的时候,其它时候总是冰凉,而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热乎的。

        月经痛的这种痛法真让人能死去活来,沈溪额头冒着冷汗,几乎没了力气,陆岭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

        沈溪朝她虚弱地笑笑,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

        陆岭恨不得替她疼,他把水杯放到一边,默坐一会儿说:“不用难为情,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这句话沈溪也对他说过。

        他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把沈溪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左臂搂着她,右手隔着睡裤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过了一分钟,大概觉得这样没用,陆岭也没问她,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穿过月经带,直接搁在她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