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戍疆说:“既然是我们妹夫,就给我们两个找份工作,轻松的,赚钱多的。”
他把这话说得心安理得,天经地义。
陆岭脸色阴沉下来,想不到沈继钊夫妇会有这样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冷着脸抓着两人的衣领:“先跟我走。”
他把两人提溜到车上,让车开到附近一处僻静的小树林,让车停下,把俩人又提溜进小树林里。
“说说吧,你们俩都倒卖啥了。”陆岭问道。
俩兄弟对视一眼,看陆岭特别凶,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他们,于是如实回答:“挂钟。”
“挂钟哪来的?”陆岭问。
“挂钟厂的职工从厂里拿出来的。”
“残次品?”
“不是,走得很准。”
陆岭直接一人给了一脚,把俩人踹地上,恨声说:“那钟表可能是从厂里偷出来的,要真是这样你俩就是销赃,被抓住就得送农场。你俩卖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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