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有点业余,学到的手法主要用来展示手臂线条,俗称骚包用的技巧,好在宁宜真很给面子:“好喝。”
第一个晚上绝对不能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周恕野心里藏着坏,眼看他喝了两杯自己调的酒,依然脸不红气不喘,忍不住上下打量他:“真没事吗?这度数有点高。”
宁宜真靠在岛台旁边,看着他在吧台后倒酒,感觉了一下:“还好,一点点晕。”
“我尝尝。”
周恕野顺手把冰桶放下,从吧台后绕过来,靠近宁宜真,拿过旁边没喝完的酒杯,自己装模作样地品尝了一口,忽然抬起手来,掐着他的下颌强硬地吻了过去。
炙热的唇舌相接,晶莹的酒液流淌,宁宜真来不及挣脱,只能无奈地顺着他的动作吞咽下去。周恕野给他渡了一大口酒,分开之后低头看了眼杯子,果断把剩下的仰头全都倒入口中,再次俯身与美人接吻,把酒全都渡给他:“唔……”
他这样自己也难免喝去一半,唇舌交缠间酒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淌,把两个人的衣领都稍微打湿。舌头交缠时又热又滑,酒精微微的辛辣加重了刺激,一个吻接得水光淋漓、气喘吁吁,酒液全都分别下肚之后两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含着对方的舌尖把酒香全都吸走。周恕野咬着美人的唇角稍微松开,迫不及待摸过另一杯酒,嗓音已经有些低哑:“……再来?”
男人强势地将他挤靠在吧台上,显然是不容拒绝的架势,酒精让身体生出逐渐弥漫的空虚和热意,和恰到好处的微醺,宁宜真用手背轻轻按干净自己的唇角,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仰头看着他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那你配合我,再喝点。”周恕野也不掩饰,立刻按着他压在吧台上,含住一口酒再次堵住他的唇,舌头急切地探入,“唔……”
酒精加速情欲的蔓延,这个吻接得更加心知肚明、充满撩人,两个人几乎是主动分食了这一口烈酒,又迫不及待深吻着吞咽更多,而后相拥着越亲越深,越吻越生出一点难耐。台面上逐渐多了好几个只剩冰球的空杯,酒精润泽过的舌尖似乎更加敏感,被吸吮的快感像是深入灵魂,宁宜真抱着周恕野的脖子,手指忍不住插入他的头发,浑身开始发热,身上压着的人却更滚烫,被吻到深处的时候他忍不住难受地去推身上的男人:“热……”
“唔……”周恕野把他勒在怀里不放,又狠狠缠着他舌头搅了两圈,吸够了舌尖上的酒液才退出来,咬着软嫩的唇角含糊回应,“再多求求我,叫得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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