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几乎是纯粹的黑暗,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席天幕地的羞耻感涌上来,只要有人拨开树枝、进入树丛,就能轻而易举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宁宜真被他按在树上,感觉到粗热的东西死死钉在腿根里,只能努力忍着喘息和呻吟,乖乖用大腿磨蹭夹紧他。性器插在越来越热滑的大腿根埋进又抽出,反复进出很快就变得黏腻,撞着敏感的地方升起一片酥麻,宁宜真忍着体内空虚,尽力回吻男人的舌尖,腿根磨蹭夹紧又热又黏的肉棒,希望伺候他赶紧射出来:“唔、快……”

        然而感觉到他的迎合,男人呼吸变得粗重,按着他双手闷哼着挺腰用力,性器鼓胀着往他腿根猛顶了好几下,忽然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强硬地抵在树上。宁宜真没办法反抗,只能被他抱起来,已经绵软粉红的腿根被性器狠狠戳弄,顶着汗湿的肌肤滑过去,挤在湿润的穴口揉了揉就往里插。一瞬间宁宜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挂在男人身上,夹紧他的腰:“…………别……”

        “晚了、都进来了……”

        周恕野喘息着挺腰往里插,捧着他臀肉用力抓着揉捏,掰开软肉继续往里挺。刚才的腿根磨蹭已经让整个腿心都开始动情,插进去有点生涩却格外紧致热情,深红的顶端小幅度进出,把穴口反复撑开,逐渐刺激出晶亮的爱液。他仰着头强硬地与美人接吻,吸吮他的舌头,很快就把穴肉插得软腻顺滑,一进一出就被吞吃了大半根:“呃……”

        一想到这是在怎样的环境里,刺激感就格外强烈,他抱着身上的人往树上抵,把头顶的树叶撞得规律摇动起来,在越来越湿热的穴里抽插泄欲,报复一样拉着美人做羞耻的事情,揉着他臀肉和腿根往自己胯上按:“好紧,夹这么紧……还把我往里吸……到底是紧张还是想要?唔、舌头多伸出来舔我……不是很会舔吗?主动来吸我,射出来就放了你……”

        这个变态……宁宜真被他插得又难受又舒服,被紧紧抵在他和树干之间,被他挺着腰一下下插,只能夹着他的腰,柔顺地含着他的舌尖吸吮,抱着他的脖子揉捏。周恕野被他又吻又揉得更加兴奋,后腰的射意一波波上涌,性器裹在媚肉里狂跳,一下下激烈进出,啪啪操干美人软臀中间的肉穴,羞耻的水液被挤得往外飞溅:“夹得好爽……上面下面都在吸我,就这么想让我射?很怕在这里?继续,快来了……”

        实在太困太累,只能让他尽快把疯发完,宁宜真强忍住呻吟的冲动,抱着他的脖子,乖乖与他舌头缠绕,穴里也用同样的频率一下下夹吸。美人的唇舌温软娇媚地吸吮缠弄,穴里嫩肉包裹着肉棒伺候,火热的爱液涌出来一口口浸泡吸吮性器上的肉筋,穴口反复勒咬着根部吸榨,很快就把肉棒伺候得青筋鼓胀,马眼抵着嫩肉兴奋翕张。

        庭院深处的树丛里,植物在夜风中款摆,两人出了一身的热汗,在昏暗中抱在一起激吻着耸动,都在拼命忍耐着喘息呻吟。在庭院里操干贵气的美人,把他玩得汁水淋漓,只能乖乖夹着自己的腰亲吻自己,抵在树上被当成飞机杯侵犯,周恕野心中一阵阵发热,被长腿磨蹭之下一阵难抑,公狗腰加速挺动,暴涨的性器在媚穴里一阵狂风暴雨的猛顶,终于顶着身上绵软的美人冲刺数十下,仰头吻着他挺腰狠狠一抵,让软臀紧紧贴合在胯骨上,马眼松开碾着最深处的软肉激射出精:“呃……射了……”

        “嗯…………”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被他死死钉在性器上,只能拼命抱紧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舌头被灌上了高潮,长腿难受地绞紧。极致的快感之下神志不清,只能被抵在树上,承受他的深吻喷射,小穴绞弄着射精的肉棒喷水,热液往外涌,夜色里雪白的长腿汗津津地不断颤抖,几乎能感觉到精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滴落在地面,“嗯……够了……”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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