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王梓云的眼圈还是红的。
她一路低头走着，不曾想，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
王梓云倏然抬头，结果却看到一张她并不想看到的脸。
“是你？”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王秘书，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白伊然说话阴阳怪气，眼神定定地落在了王梓云的脸上。
“是杜经理找我有事。”
王梓云胡乱应了一句，绕过她身侧准备离开。
“等等！”
白伊然声音高了几个分贝，看她的眼神也透着古怪。
“你眼睛怎么红了？”
她的问题让王梓云猝不及防，幸好她反应的快，当即就说道：“我眼睛里进了东西。”
“东西？”白伊然显然不信，嗤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是灰尘，又或是虫子，可咱们公司每天都有固定的工作人员打扫，哪里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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