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常见他,就是一袭玄色龙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冠服端严,高傲尊贵,仿佛无人能够亲近。

        李瀛生的很有古韵,是那种悠远的古韵。如果把他的皮肤比作纯色的宣纸,那浓眉与深睫绝对是上好的墨勾勒出来的风景,像浓秋里被重黛色点缀的山,不是一眼惊艳,却足够特色,能够轻而易举地刻在人的心里。

        云清辞喜欢他。

        喜欢他的时候,就看他哪里都是好的。

        就连那苍白的唇,也像是在吸引着他去点上颜色。

        云清辞眼睛一眨不眨,问他:“你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是干什么?”

        “……”李瀛只好道:“我跟着你来的。”

        “你为何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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