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云相叹了口气:“你忘记他把你赶出来的事儿了?”
“没有。”
“那你是忘记他把你掀下来,磕了你脑袋的事儿了?”云相道:“你头上的疤刚下去几天?”
“我当然不会忘记。”
“那你觉得你当时错了?”
“我当然没错!”云清辞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炸起反驳:“他找宁柔喝酒就是他不对!”
炸完,他又蔫了:“可他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了……”
云相没听清:“你唧唧什么?”
“我说。”云清辞把声音抬高,道:“我到时候让他磕回来,就能扯平了。”
云相给他气的胡子一翘,云清辞不开心道:“本来我是准备跟他和离的,只是……”
“只是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几日?”云相无奈道:“清辞,自古帝王多薄幸,爹不是非要拆散你们,爹是怕他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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