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为了掌眼,你这厮,竟敢明抢!”邱太尉大怒之下伸手直指他面门,张斯永目光一沉,就见那袖子被一只手按了下来,云相开口:“倘若张武侯当真只是想一观,何不亲自前来?”

        “云相有所不知,前日父亲不慎扭到了腰,大姐还专门带了太医亲自来探望,嘱咐父亲要好生卧床休养。”

        这是直接把太后都搬出来了,邱太尉脸皮肌肉抖动,云相沉默了下去。

        张斯永见状,眉梢隐带得意之色,他直起身子,道:“父亲与诸位也一样是好此道者,求珍心切,又身体不便,想必大家都能理解。”

        云相道:“此物主人既然只是邀请品鉴,想必不缺银两,待武侯观后,还望能够完璧归赵。”

        “这是自然。”

        张斯永上前揭了红布,众人纷纷起身去看,却见这厮张扬一笑,取来木盒封住,道:“在下告退。”

        他跨上马背,手下立刻有人来问:“若到时此物主人来寻,当真还要还去?”

        “还?”张斯永哈哈大笑:“入了我侯府大门,自然就是我侯府的东西,谁敢来要?”

        八珍居内一片愁云惨雾。

        他们都十分清楚,这还未来得及命名的釉采,已经不再属于曾经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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