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把李瀛抬上了床榻,同时请了太医来看诊。李瀛从不告诉他这些事情,他是个很骄傲的人,今日会说出来,也是被他逼不得已了。

        柳自如看上去有些担忧:“君后,陛下的手……”

        “不小心脱臼了,没有大碍。”云清辞凝望着窗外的夜色,道:“接上去就好了。”

        他看上去冷淡得有些残忍。

        柳自如还想说什么,到底是忍下了。

        太医扎了针,接好了李瀛的腕骨。柳自如一路来到床前,望着躺在床榻上苍白的天子,微微叹了口气。

        何苦呢。

        第二日初五,小年。

        李瀛醒来的时候,云清辞正拿着帕子给他擦头,他目光闪动,有一瞬间,仿佛从云清辞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影子。

        “醒了?”云清辞把帕子放回水盆,道:“你头风太严重,太医说要静养。”

        李瀛喉结攒动:“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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