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不躲不避,只是困顿地半合着眸子,瓷娃娃一样由着他折腾。

        折腾好了,他便顺势躺了下去,半湿的长发披在枕上,瓷白玉容乖巧干净。

        李瀛又一次取来了手炉,继续为他熥着长发,云清辞则翻了个身,侧背过去,呼吸又轻又细。

        这头长发没有半个时辰几乎不可能完全干燥,这般琐碎的事情也就新婚那两年里,李瀛常常会做,近两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金欢和银喜对视一眼,一边想着陛下和君后的关系终于恢复如初了,一边又试探地提议:“奴才们来吧。”

        “都去休息吧。”

        两个内侍只能先行离开。

        李瀛认真而耐心地为他熥干了长发,又拿手指插入他的发根,确认了一下内部是否依然潮湿,这才终于放下手炉,改为梳子,帮他细细理顺。

        云清辞的呼吸依旧很轻,可见睡的不沉。

        以前的云清辞对他全身心的信任,只要在他身边,就会小猪一般睡的闷香。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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