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山看着黎蕾,岁月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完全没有印记,她依如当年那般漂亮,只不过气质更沉稳,韵味更足了,这样的她,任哪一个男人见了都会为之心动吧。
不过,再如何美丽的女人,也抵不过江山重要。
他一咬牙,掏出一只握在手中,藏在衣袋里的手枪,指向了黎蕾的头,冷声道:“轮不到你不答应,你如果好好答应,好好配合我,我们好说好商量,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们母子,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只好拿你去要胁白子瑜了,这小子拗得很,油盐不尽,我拿别人要胁他,他也无动于衷,看起来,我只有拿你威胁他了。”
白文山不由得意起来。
黎蕾对于面前黑洞洞的枪口,面不改色:“白文山,我一辈子最愧对的人,一个是汪凤,我不该插足她的婚姻,她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另一个就是子瑜,我生了他,却没有养他,让他幼年就吃尽了人间苦,他好不容易有今天,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你觉得我可能让他受别人的要胁就范吗?”
白文山愣了愣:“那你说怎么办?”
黎蕾看着他,眼神平静:“我来,就是帮我儿子最后一把,不让他在这个世上有任何的牵绊,把他不能解决的事替他解决了。”
说完,她迅速抬起了手。
“砰!”一声枪响。
“爸爸!”一声惊叫。
白文山眉间正中中了一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而绝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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